永定侯道:“哼,也好,娶了南越最尊贵的卿理公主,萧易瑾身价就稳了,离皇位,也就更近了一步。”

    赵桓道:“父亲,还有一事,我们得早做防备。此前送往风化城的那批军粮,盛枷似乎已经查出些眉目。”

    永定候道:“查出了眉目?之前不是已经说了,是山匪劫走的吗?”

    “的确如此,粮草是在壶和县出的事,壶和县连着井阳县,那边山多林多,地形复杂,山匪横行,一直是朝廷的一块心病。当地官府也是那他们没有办法。但是,盛枷竟是派人,将那个路段的所有山匪,全部清缴了。据说壶和县临时搭建了关押山匪的牢狱,在当地十分轰动。”

    永定侯不可思议。

    “你是说,盛枷为了那点粮草,竟动用官兵,将那一带的劫匪,全都清缴了?”

    赵桓表情凝重点点头。

    “盛枷,就是个疯子。”

    永定侯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可是,大理寺不过就是查案的,哪里来到能力,能做这么大的事情。”

    清缴山匪,是朝廷的事情。

    通常需要出动大量的兵力。

    否则,如何能和熟悉地形的顽劣山匪对抗?

    这并不是抓抓逃犯那么简单。

    赵桓道:“这几年,盛枷各处查案,手段诡异莫测,在江湖上名声不小,也因此招了一群江湖人士对他追捧有加。我想,这一次,恐怕是那些人起了大用。”

    永定候目露一股凶恶之色。

    咬牙道:“牙还没长齐的臭小子,做事倒是决绝狠辣,半点余地也不留。”

    以为他们随便查查,碰上壶和县这个硬茬,查不出头绪,也就作罢了,从前的大理寺卿袁浪查案,大都如此。

    这个盛枷,却还是个脑袋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