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是一阵伴随着疼痛的诡异的sU麻。

    “做的时候不知道疼,现在还感觉不出来擦破了发炎了?”

    医生的语气,有点像训斥学生的班主任。

    苏南煜很想骂他两句来掩盖心虚。

    但,做人不能太不识好歹。

    哪怕听上去再像责骂,这也是关心。

    冰凉的药膏抹上去,先是一阵凉意,然后又开始火辣辣地疼。

    医生看着她微微红肿的浅粉sEx口收了收,吐出一点透明的水Ye,面无表情地把药膏扔给她,“一天两次。”

    苏南煜赶紧扯过被子盖住下半身。

    医生摘了手套,接过T温计。

    39度。

    医生开始配消炎退烧的药。

    满满两个吊瓶。

    握住她白皙的手,找到淡青sE的血管,扎进去,解开绑在她手腕上的胶皮绳,打开输Ye开关。

    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记好药名,下次别因为这种事来找我。”

    医生收拾好了箱子,走出房间。

    对医生的纵容是有原因的——毕竟,一个能接断手断脚,能缝针,能挑子弹壳的医生,每个堂口都眼馋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