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父子俩都很忙,真正呆在家里的时间大体上也就晨间和晚间。

    褚斌已经完美地将我养成了囚鸟心态,我没有丝毫踏出大门的想法,刷存在感似的帮家里的佣人做做家务,研究食谱,不至于无所事事。

    没人知道,我从小就学会怎么做菜了,而且做得很好吃。因为一直向往着能够组建一个完满的小家庭,这些都是必备的。

    可现在的我,到底是个变态。当从佣人手里接过褚景迟穿过的衣服时,我无法自持地产生了那些念头。

    我将自己关进卫生间,半脱掉裤子坐在马桶上,用褚景迟的衣物死死地掩住自己的口鼻,疯狂吸入属于他的味道,另一只手不停地拨弄下体的花蕊。

    鼻腔,口腔,都被他的气息所填满,逐渐无法呼吸……

    好想要他。

    谁能想到,像我这样一个已经将淫荡刻入骨髓里的无可救药的骚货,竟然能再度得到上天的眷顾。

    褚斌出差的那一周,可能是我毕生都无法忘却的美好记忆。

    我如愿以偿地让褚景迟肏进了我的穴眼里。

    一切开始的那个夜晚,面对站在黑暗中的褚景迟,我真地将他错认成了褚斌,甚至开口叫他“老公”。

    但我立刻察觉出不对,我怎么会认不出褚景迟呢?

    一面强压下心底的窘迫感,一面讶异于褚景迟竟然没有反驳,也没有离开,依旧定定地站在那里。

    谁都没有开灯。

    回忆起褚景迟在我被肏时盯着我看的视线,我突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会不会…他也想?只是他不便这么做。

    那就由我来吧,反正…我是个骚货啊。

    我使出浑身解数引诱他。过程很羞耻,想把这样的自己埋到地底下去。

    他是我长久以来唯一一个暗恋对象,也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我竟然能在他的面前,贱成那副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