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坐定,夏悸就火急火燎想要大幅度的摆腰晃屁股,却被宇钦杭牢牢按在了他的身上。

    他贴近夏悸耳旁,用气声威胁道,“我来掌控,你不要动,不然不给你了。”

    夏悸不太情愿地扭了扭腰,半响,才无可奈何点头答应。

    宇钦杭扶着他的腰,胯用力在里细细缓缓地研磨,沿转,搅动。寻找着,探索着,解密夏悸每一处。在寻到一处一碰夏悸就抖的秘密基地后,追着那点又碾有戳,磨得夏悸发颤乱扭。

    这种方式如细流一般柔和,对于状态不对劲的夏悸简直称得上是折磨酷刑。浑身又麻又燥,穴里痒得像是千百只蚂蚁在咬噬,他想要粗暴,疯狂的性事,这种温如细流的磨动,满足不了他欲望一。

    他想打滚,想像条鱼到处摆来摆去。但没法,他被宇钦杭死死摁坐在腿上,倒像是条待宰的鱼。“好难受,好难受!我快要死了!”

    宇钦杭沉默了片刻,出言让司机提高车速。再回过头来哄道:“快了,再忍忍?嗯?”

    他由着腿上的妖精在肩上颈上胡乱咬着发泄,正想从夏悸身体里拔出用手先帮他解决时,车急速行驶过一条减速带,连车带人都短暂地腾空了片刻,随即又猛地坠落。夏悸随着这惯性重重地砸向宇钦杭,那圆滚的肉球狠狠擦过他的前列腺,这是自走出厕所插得最爽的一次,他忍不住哼出了声。

    这声出来后,两人都没再敢轻举妄动,坐得僵直。司机往后座扫了一眼,就在宇钦杭以为要被赶下车时,司机大叔开口说:“让你朋友不要吐车上,吐车上两百。

    宇钦杭:“·····好。”

    他在暗处把夏悸从身上放了下来,把两件外套都围在夏悸的腰上,自己的衣服裤子也都收拾妥当了。车开到别墅区口,减了速准备停车,宇钦杭沉声:“开进去。”

    小区守岗的人见后座坐着宇钦杭,没有多问,直接放行而入。夏悸是被横抱着下车的,宇钦杭单手抱着夏悸,一手解着密码锁。宇钦杭把人往沙发一上放,急迫地脱下裤子,把早已憋得胀痛难忍的东西解了出来。

    夏悸蜷着身子还迷糊着,突然被人鲁莽地掰开大腿狠狠地贯穿进去,他既爽既难受的叫了一声。

    宇钦杭也爽得叹息一声,内里又暖又湿,一进去那娇嫩的肉穴谄媚般紧紧吸吮着他,这一吸险些让他直接射在夏悸体内。他握着夏悸屁股用力地捏抓,很快那雪白两片浮现出殷红的手指印。再把两瓣屁股往外掰,方便他深顶,每一次撞击都能顶到最深处,整根性器能完全埋入这人体内。

    整根抽出再整根埋入,动作又大又狠,啪啪作响,打架般激烈。夏悸被撞得身体不断向前移,移一寸就会被抓回来,摁住腰,从穴口再猛地冲入穴心。他爽得叫声如在爬音阶,一声接一声高。

    “啊啊!就是那里!好爽!要死了!”

    宇钦杭的目光从夏悸细白的脖子往下扫,扫过被撑起的蝴蝶骨,细小的汗珠,深陷的腰窝。

    欣赏了一会儿,他啃上首要目标———脖子,留下一串串红痕后,又转移下个目标地。连一颗颗汗珠他都觉可爱,伸出舌尖舔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