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做汇报之前自己可以有个稿子,多练几遍,还有吗?”郁笛转着笔,看向她。

    “还有一些……”景怡然一边回忆一边把遇到的困难都说了一遍,她一边说一边悄悄看了郁笛一眼,男人少见的正经,看着她时候像一个不苟言笑的上级看下属。

    景怡然讲完,男人却没有立刻接话,他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实习生,有些疲倦地捏了捏眉心:“景怡然。”

    “我在。”

    “今天的内容,就算照着文本读,在我这里其实也算不太好的,”郁笛叹了口气,“之前有些问题我们一起改过了,还有些语气情绪的小细节我们抛开不谈,内容你真正看过了几遍?”

    他严肃起来身上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景怡然心有那一点难过仿佛被无限催发,喉咙里像堵了一团浸满水的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