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陈粟失神的婊子样,逼口泥泞不堪,下体红白交汇,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骚水味,刚射过的鸡巴又硬了,嫌弃的环视室内一周,还是俯身帮陈粟清理干净身子,手指划过他温热的皮肤,柔声道:“这里太脏了,老公换个地方继续操小骚货好不好?”

    陈粟被齐颂拐到酒店又内射了好几次,玩弄到陈粟的小鸡巴射不出精才罢休,他的脸上满是不安的泪痕和精液,床单湿了一大片,“这里被小骚货的淫水弄脏了,我们换个地方睡觉好不好?”,说完也不管陈粟回不回他,齐颂裸着身子横抱起他,哼哼着不知名的曲子,带着他去了套房另一间干净的屋子,把他放到浴缸里洗干净,陈粟已经累的不行了,任由齐颂像娃娃般摆弄自己。

    把洗净的陈粟放到床上,齐颂给被操的充血的逼口抹上清凉的药膏,刺激的陈粟了哆嗦一下,看着他这副可爱的情态,齐颂心软的要命,把他额头上的碎发撩起,亲了一口,“宝宝,怎么这么乖呀。”

    他自己也去洗完澡后就躺到陈粟的旁边,温柔地注视着陈粟熟睡着红扑扑的脸,用手描绘他的眉眼,夜实在太深了才恋恋不舍地去关灯。

    刚关上没一会又开灯,撑起身子简单亲了亲陈粟的嘴巴,被欢喜占据的心又忍不住笑着轻啄他的脸,“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宝宝。”

    第二天,一直到傍晚快要降临陈粟才堪堪苏醒,厚重的窗帘拉紧透不出一丝光,房间里静谧一片,让人分不清不分昼夜。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碾了千百道,手指累的抬都抬不起来,小逼破皮了感觉火辣辣的疼。

    什么鬼?发生了什么?我被林雨倩那个婊子操了?她都没那家伙事怎么操我,她找人整的我?齐哥不是在吗,居然没帮我?!陈粟懵逼的想。

    他撑起身子胡乱的按床头的开关,窗帘和灯光都被摁开了,外面的落地窗是繁华的夜景,房间古典空旷,低头看着身上不仅一丝不挂,还都是点点吻痕,下面的逼还被过度使用了,他愣愣的坐着,完全断片了,什么都想不起来。

    操人不成反被操,陈粟快要疯了。

    他的眼神警惕地四处寻找衣服,什么也没看见,就想下床去房间里唯一的柜子看看,刚一落地腿脚就站不稳跌在地上,陈粟捂着下面的逼抽气哀嚎。

    妈的,哪个傻逼操这么狠,没他妈的操过女人吗,肯定是个傻逼屌丝,是个逼就操,也他妈不嫌恶心。

    陈粟靠着床边在地上缓了一会就准备起来,这时门突然开了,穿着连帽卫衣的齐颂笑着推门进来,看见他坐在地上,潋滟的双眼有片刻的慌张,正大步迈过来。

    卧槽,齐哥,他来救我了?啊啊啊啊啊啊我他妈没穿衣服衣服啊,陈粟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想站起来躲到被子里,腿上没劲又哆嗦地摔倒在地毯上,面上生无可恋,两只手不知道是捂脸还是捂逼,羞赧的一只手捂脸,一只手捂逼,低头弯腰慌乱大喊道:“齐哥,齐哥,别过来,你先出去啊啊啊啊...”

    一双微凉的手穿过他的腿弯和腰间,轻柔地给他放到床上,一边盖被子一边轻声埋怨,“宝宝,怎么这么不小心,我不是给你留了便签吗,你打个电话我就来了。”

    宝宝?什么宝宝?谁是宝宝?我他妈是宝宝?一米七五的宝宝?拽的二五八万的齐颂喊他宝宝?一打架必见血的校霸喊他宝宝?陈粟的世界观快要崩塌了。

    “不是齐颂,我......你......”陈粟开始语无伦次了,齐颂一把拽过他的手,低头亲了一下,认真地说,“是的,我们做爱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陈粟见状激动地甩开了他的手,不可思议地看向他,“是你他妈操了我?你他妈是男同?”他掩盖不了自己的激动,也装不下去之前做小弟的窝囊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