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归默许雷鸣来找沈御雪,他甚至清楚雷鸣的心思。

    自己这个徒弟可真是越来越无所顾忌,沈御雪的眸光黯淡下来,身上的剑意有所收敛。

    雷鸣以为有用,趁热打铁道:“沈御雪,我们明人不说暗话,燕南归都把你当金丝雀养着,这其中的意思还需要明说吗?你不会觉得自己还是那个身居高位,无人敢觊觎的仙君吧?”

    沈御雪抬眸,雷鸣又道:“你现在和脔宠有什么区别?燕南归玩玩而已,又没有对你上心。”

    雷鸣的话越说越过分,身上的衣服也脱的差不多,只剩一条亵裤在身上。他勾着自己的腰带,解开鸟笼的阵法。

    沈御雪目光冷冽,梦魇在黑暗中翻滚,指尖的剑意多了杀气。

    自从燕南归提出要他为质开始,旁人的恶意就没断过,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不曾消停。

    沈御雪确实可以不在乎,因为他们撼动不了他的道心,但无视不代表可欺。

    他忍让燕南归是因为燕南归是他一手教出来的徒弟,他对他不是全无感情。

    至于旁人……

    萍水相逢,点头之交,凭什么以为他会无动于衷?

    他有伤没错,但他曾是大乘修士,如今也有元婴期的实力,对付雷鸣这种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并非毫无胜算。

    雷鸣没有把沈御雪的威胁放在眼里,他解开阵法,正欲扑向沈御雪。

    不料下一刻刀光如月,不等沈御雪出手,就有人从天而降,险些切掉雷鸣凸起的腹部。

    沈御雪定睛看去,原来是帮他拿酒的墨泽匆匆赶来。

    墨泽手握弯刀,刀刃在黑暗中飞舞,有种蝴蝶翩然的美感,却是刀刀杀招。

    雷鸣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一肚子的酒水让他反应迟钝,仓促之下被地上的玉带绊倒在地。

    他一屁|股坐下去,双|腿大开,而墨泽的刀随之落下,划破他的肚子,狠狠地插在他大|腿中间的泥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