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方十四,宫中太后垂帘听政,宫外大事都是靖王做主,这个朝上得如过家家一般,大人们在朝中吵来吵去,最后一锤定音的还是靖王,无甚趣味。

    今日又无事,自然早早放大家走了。

    也幸亏朝中无事,傅从雪夹着后穴,站得久了难免支撑不住,只想赶紧退了朝求靖王让自己清理了下身。

    退了朝,众臣接二连三地走了,右相宁则中一捋胡子,走过来笑着说:“傅大人青年才俊,此番高升,真是少年得意啊。”

    傅从雪竭力维持着冷淡疏离,拱手道:“宁相谬赞,还请您多多指教。”

    一众官员见了,忙过来恭贺,傅从雪连连拱手,一番寒暄。

    靖王从傅从雪身后过来,当着宁相的面拍了下他屁股,吩咐道:“阿雪,过两日该由你做东,请诸位大人一同庆贺一番。”

    傅从雪被吓得险些夹不住。

    宁相目不斜视,连说不敢劳烦破费。

    靖王却说:“阿雪初来乍到,日后还有请各位大人指点的地方,破费又如何,都是应该的。”

    宁相当然也只是客套一番,立马应下了,又对傅从雪一番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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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散尽,连金銮殿里伺候的下人也退得一干二净,金銮殿的大门合上。

    傅从雪被靖王留了下来。

    “还夹得住么?”靖王问。

    傅从雪跪了下来,哀求道:“奴才无能……求您让奴才清理了再过来伺候。”

    陆霖递进来一个托盘,上面是一条长鞭和一些药膏。

    靖王对着傅从雪,戏谑地说:“王府里可没有这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