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说有,便有。”

    “你……!”

    “怎么?心疼?”厉炀勾唇,贴在他耳边道,“你既不认他,又何必惺惺作态……!”

    “……”玄清身子一僵,面上倏然失色,一把推开厉炀,看着他,皓眉紧蹙,银瞳中七分痛苦,三分愤怒,呼吸颤抖而压抑。

    厉炀哂笑,一把拖过人压在矮几之上:“不想回去,这里也一样。”

    “放手!”玄清后背磕在矮几的棱角上一阵生疼,抓住厉炀撕扯他领口的手,一面推拒。

    “呵,在魔界时什么地方没做过?人界就做不得?”

    “你……!无耻!”

    厉炀一把拉过他的手腕压在身后的几面上:“你跟着本座走,不就是想逼走穆云峰吗?既然如此,就莫要摆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

    玄清猛地颤了一下,屈辱地侧过头,挣动的力道弱了下来。

    昨日二人普一见面便交手,心中便自有权衡,虽然厉炀弱他半招,然而他也取不了厉炀性命,穆云峰却是危在旦夕。二人多年相交,只一招便知乾坤,无需言语,心照不宣,一切尽在不言中。到了李庄别院,又将此事挑明,玄清为了保穆云峰,何况还有那小鬼在,自会由着他恣意妄为。

    领口向两侧垮下,白色的衣襟箍在臂膀上,将圆润的双肩与硬挺的胸膛整个裸露出来,桌棱抵得后背狠狠向后弯去,胸部高高地挺立起来,粉色的乳头如献祭一般挺在男人眼前,厉炀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了下去。

    “哼啊——”滚烫的唇舌大口吮吸,激得饱满的胸肌鼓胀起伏,柔嫩的乳头被卷在唇齿间大力啃噬,酥麻伴着疼痛瞬间炸了开来,玄清一下哼了出来,眉头死死拧起,闭上了眼睛。

    胸膛火热,男人的滚烫的气息喷在赤裸的皮肤上,乳头被狠狠吸起,辗转舔弄,又痛又胀,酥麻的快感如过电一般透过全身,让人禁不住颤抖。

    天色完全黑透了,大门洞开,径直通向爬满爬山虎的月洞石门,门口不知有没有那些被夺了魂的仆役守着,穿堂的风轻轻灌了进来,吹拂在赤裸的胸膛上,敏感的皮肤一下绷紧,显得那吐息愈发的火热滚烫,竹叶沙沙,仲夏夜色里,竟吹得人轻轻发颤……羞耻、屈辱,还有避无可避逃无可逃的阵阵快感,让人阵阵失神。

    ……厉炀说得对,他不过是个人尽可夫之人,丑事做尽,失德丧行,又何必装什么“贞洁烈女”……?

    “唔……”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