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似乎有些变化,可她喝得太醉了,客厅灯都没开,走到卫生间,开了盏柜灯,才看到镜子中,自己锁骨上有一道红痕。

    好像是在舞池热舞时,有人乘她酒醉揩油给留下的,她用手指搓了搓,觉得很恶心,但也只能当自己是被狗咬了。

    勉强卸了妆刷了牙,清凉的吊带小短裙都懒得脱了,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头都是疼的,屋子里倒是光线不强,她大脑启动许久,才略微清醒一点,正想揉揉眼睛,却发现手好像被东西捆着,动不了。

    她一下惊醒了,这才发现自己并不是躺在床上,而是一张造型奇怪的椅子,整个人半坐半靠着,而自己从手腕、脚踝、到腰部,都被软皮带给捆得死死的,完全动弹不得。

    她几乎就要尖叫出声了,却突然发现自己面前坐了个人。

    只一眼,她就瞧出了是谁,那人就是死了烧成骨灰她也认识。

    “你干什么!”

    那种巨大的恐惧和不安消散了一些,陡然间变成了愤怒。

    “醒了?”

    叶瑶抬头打量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不是在卧室,而是陆时工作的书房,平日她为了不打搅他,基本很少进来。

    书房的窗子被厚厚的床帘遮挡着,室内已需要开灯才行,她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叶瑶不想答他的话,只质问到他为什么要把自己捆起来。

    陆时本是翘着腿正看着本书,听到她的话,合上了书页,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信息界面问到:“这条消息是你发的?”

    是叶瑶发的分手消息。

    “是我发的,有什么问题吗?”

    陆时脸上还是那副没什么波澜的表情。

    “你既然要分手,那我自然得知道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