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一切,他将炮机插上电,拉到她的腿前,女人明显在颤抖,眼神中也全是抗拒和害怕。

    他居高临下,脸上带着不合时宜的笑,话语轻飘飘,仿佛和前两日温柔和她说话并无差别。

    “姐姐,想给那么多人当助理,可真是人尽可夫的骚货啊。”

    付贞贞的眼角湿润了,可泪水强忍着没有落下来,里面盛满了破碎的情绪。

    “也只有这种东西才能满足你了。”

    付贞贞现在说不了话,只能硬生生承受他往她身上丢来的刺。

    在女人满脸惊恐和拒绝中,那粗大的硅胶假性器,一寸寸塞进了她还干涩的甬道,虽然有润滑液,虽然没有他大,可依然胀疼得厉害,付贞贞屁股直往后缩,却退无可退,只能让那东西强行塞满她的下体。

    接着程瀚宇打开了开关,听到女人的哀鸣,转身关门出了去。

    而现在,他又回到了电竞房,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抬眼望去,付贞贞满身是汗,全身的肌肉都是紧绷的,那张开的腿心中间,没有情感的假阳具依然在急速抽插,阴户已经变得糜红软烂却依然只能被迫含着那抽插的硅胶棍体,阴唇媚肉上下翻飞,被捅得蠕动乱颤,汁水四溅。

    她的臀部下方,早就已经积满了一滩水渍,都不知道他刚才不在这里时,她被这东西操喷了多少次。

    哪怕如此,付贞贞看他眼神依然没有他期许的求饶和软弱,只有疏离和怨怼。

    他走过去,听着那滋滋作响惹人心烦的机械转动声音。

    “姐姐,被这种东西也能操得喷水吗?”

    这话说得不讲道理,哪怕付贞贞内心抗拒到极致,可生理快感就是死的,刺激了性腺会充血肿大,大脑就会命令她高潮。

    付贞贞晶莹的涎液已沿着口球的缝隙流淌到了脖子上,她呜咽不清,有明显的挣扎,可那高速抽插的炮机从未停止过,她浑身像过电了一般在毫无规律的痉挛,狼狈又可怜。

    穴肉早被抽得烂熟滚烫了,摩擦之间那种热度,甚至像有了火花,可无论她如何收缩,高潮多少次,那没有感情的东西永远只会用同一种速度捅进捅出。

    她忍无可忍,没有哭,从喉咙里强行爆发出艰难地喊叫,哪怕口球阻塞着舌头,程瀚宇也从她的表情上猜到了那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