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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高炽的所有儿子中,大抵是朱瞻墉最为落魄。

    “新乡郡王也不错,只是为何不让我就藩?”

    封了郡王之后,朱瞻墉依旧不肯在宫中待着,求了特例,每日来知行书院上课。

    岳保国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你整日炫耀什么?郡王了不起吗?”

    “我哪炫耀了?”

    换了别个,朱瞻墉非得要辩驳一番不可,可岳保国不行,这位可是院宠,不管是方醒还是朱瞻基都关爱有加的学生。

    朱瞻墉郁闷的道:“宫里闷得慌,就藩至少我可以在府里随意折腾。”

    “天天吃肉喝酒?”

    岳保国有些艳羡,他正在长身体的时候,而书院的伙食是荤素搭配,让喜欢吃肉的他分外的不满。

    朱瞻墉忍笑道:“天天吃你也会厌烦,还是书院的伙食好。”

    岳保国不信,“听说宫中顿顿吃肉,夜宵都吃肉。”

    “好,哪日我带些出来给你尝尝。”

    岳保国一听就乐了,说道:“看在你诚心的份上,那我就给你说说吧。你不能就藩,那是因为牵制,嗯,是牵制。”

    朱瞻墉的面色微变,喝问道:“你从哪听来的话?”

    岳保国还小,他被吓了一跳,然后说道:“别人说的。”

    “谁?”

    “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