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做的,就是安安静静地站在旁边。

    靳寒嵊又想起了温敏芝说的话。

    她说温禾时在那件事情之后就自暴自弃,乱搞男女关系。这话显然是在胡说八道。

    她对男人抗拒到了这种程度,怎么可能乱搞男女关系?

    她这样的状况,怕是正常的恋爱都不曾有过。

    想到这里,靳寒嵊愈发地自责。

    同时,他也更加好奇温禾时这些年在美国的经历。

    靳寒嵊正这么想着,手机响了。

    他低头一看,是年牧安的来电。

    正好,他也要找他。

    年牧安是今天晚上回纽约的航班,靳知昮一起。

    靳寒嵊接起电话后,直接对年牧安说:“你来我公司一趟。”

    他的语气有些着急,年牧安听过之后,好奇地问:“有急事儿?”

    “嗯,你先来,来了再说。”靳寒嵊催了一句。

    年牧安:“好,我马上过去。”

    挂上电话后,靳寒嵊再次看向了徐闻。

    他对徐闻说:“一会儿牧安过来,你带他上来。”

    徐闻忙不迭地点头,“好的,靳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