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铺子的各类脂粉,如桃花粉、含香丸、玉面膏等,姜娆和做胭脂的师傅实验了许多次,力求做出最好的产品。

    而酒楼,装饰的清雅别致,专门接待女客,在这里,一众女子在一起吃暖锅,说说笑笑好不快乐。

    这是大祁第一家专门接待女客的酒楼,女子在这里,不用过度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也不用担心在男子面前丢了面,十分的悠然自在。

    开张前三日,胭脂铺子和酒楼打了不少折扣,自是引来了不少顾客。

    好不容易歇下来,姜娆为前来帮忙的郎君和闺女皆送上了谢礼。

    如今韩星怜已为人妇,姜娆看她气色不错,看来在俞家的日子很是令她舒心。

    至于俞昭,姜娆打趣的看着她,“昭昭最近格外忙碌,经常见不到的人影,有了意中人,就将我抛弃了。”

    “非也,非也,我最喜欢的,还是娆儿。”俞昭笑着道。

    姜娆狡黠一笑,“这话若是让我大表哥听到了,他岂不是会吃我的醋?”

    提起晏池,俞昭面上有了些女儿家的羞意。

    俞昭和晏池彼此有意,这出乎姜娆的意料。

    俞昭不如其他女子那样柔弱温婉,非常的独立飒爽:而大表哥温润如玉,饱读诗书,是典型的读书人。

    按理说,俞昭心仪的郎君应是英勇善战的郎君,而晏池喜欢的女子应该如小桥流水般柔和。

    可没想到,性格迥异的两个人,竟然走在了一起。

    俞昭面上的笑意柔和,“和他一起,非常的舒坦放松,他不介意我做男子打扮,尊重我的习惯和生活方式,我们俩也能聊在一起。我们俩既可以聊诗词歌赋,也可以畅谈天南地北,有说不完的话,和他在一起,一点儿也不无聊。我觉得,就是他了。”

    能说出这样的话,姜娆可以看出来,俞昭和大表哥应该能够继续走下去。

    俞昭能与晏池在一块,姜娆自是很高兴,“在未出现之前,大表哥恍若没开窍似的,并不着急。在回到开封之后,们俩便看对眼了。可见,因缘是强求不得的,们俩,是天生的缘分。”

    “母亲,儿子有心上人了。”晏池下定决心,对着阮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