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巧。”赵蒙开口解释,眼中有着庆幸,“侄儿回来那日已入了夜,村中无人发现。我那屋宅又在村头,与最近的邻人也隔了两片菜园子。侄儿回来不久便患了病,等好了再出门,我心中还对我那大哥有气,便只对外说他是友人的遗孤前来投奔。侄儿人生得瘦小,脸长得细致娇俏,与他爹娘那粗健的相貌几乎全无相像,村中人便只夸我心善,哪里想得到他就是我的亲侄儿。”

    他自己是浑然不在意他人的说法,可若真的事成,被村中发现,定然少不了乱嚼舌头,侄儿心细,哪里受得了那些?

    “如此便好。”

    “哼。”钟盛冷哼一声,不知勾起了什么糟心的往事回忆,骂道,“村中就是如此,尽是些搬弄是非的碎嘴玩意儿。”

    钟盛笑笑,也没去反驳,给火盆里添了一把柴火,继续道:“原先我把早就沦为杂物房的我大哥嫂子当年的卧房收拾出来,叫侄儿独自睡。既已决定,我便也不再苦恼,问侄儿:‘杂房到底破落,不如今后便到小叔叔房中一起睡?’

    侄儿点点头,没说话。但我能看出他眼中的欣喜。

    见他这模样,我更舍不得将人放下了。明明是青天白日,还能听见外头娃儿们的笑闹声,我却双手抱着他,又亲了过去。

    侄儿约莫比我矮了一个头,抱在怀里毫不费力。村里跟侄儿一个年纪的男娃早都成亲,孩子都满地跑了,可侄儿却还是这么瘦瘦弱弱的一个,被窝里那点事情更是一点也不懂。

    我叫他张嘴便张嘴,叫他伸舌头便伸舌头,亲得深了,他便急促地喘。

    他的胸脯贴着我的胸口,无意识地蹭着。我伸手探进衣衫里去摸。大约是天生的,侄儿虽从小被那对恶夫妇苛待,看着干巴巴的,肌肤摸着却滑嫩得很。我顺着他的小腰往上摸,去揉他那对小小的奶子。

    ‘啊……小叔叔……胸好痒……’

    我便教他,这是双儿的奶子,以后还要奶娃儿呢。

    ‘小满的奶子有点小,日后怕是奶量不够。’

    我这么一说,小侄儿就急了,忙问道:‘那该如何是好?’

    ‘别急,小叔叔每日给你揉一揉,慢慢就会大了。’

    ‘好。哈……小叔叔快多揉揉……’侄儿说着,还抓着我的手动起来。

    我的手掌一掌便能握住侄儿的小乳,干脆在凳子上坐下,让他就这么面对面坐在我的腿上,双手都伸进衣衫里,左右开弓地揉了起来。

    侄儿的手臂挂在我的颈子上,舒服得小嘴都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