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算得祈年心里的痛,所以他并未跟任何人提起过。
“后来呢?怎的变成曾经是了?”
月纶顺着他的话问下去。
祈年的眸色暗了些许,但在月纶的角度是看不到的。
“他知晓我在将军府做事,向我借银子。”
“只因如此?”
在月纶的眼里,觉得这不是一件大事,没有必要与朋友闹别扭。
“嗯。”
祈年回应的声音也淡淡的。
“这不是第一次了。”
“他借了我快要十两了。”
“十两?!”
月纶惊呼一声,“年前主不是给过他们银两吗?还问你借这么多要做什么?!”
祈年脚步渐渐慢下来,似乎要说的话不少。
“他爹迷上了赌坊,把家里赌的一干二净。河贵就来求我,说看在之前的情谊上,帮帮他。”
“可这一帮,就帮了大半年。那些情谊,早就用光了。”
“那你为何还要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