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一欢毫无承认的意思,

    卫海霞气得发狂,厉声叫道:“沈一欢,你难道要说,夜间又潜入了一群匪徒,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找到了黄金,更是毫无声息地,将那六万两之多的黄金,搬运而走!”

    “哼,那是六万两黄金啊。重达六吨左右!”

    “这么大的搬动动静,怎么可能会没有一个人发觉?!”

    “你想想,这可能吗?!”

    “莫说,柳婆婆的武功高明、听觉灵敏,就连我们孙家老三,虽武功平平,但也耳聪目明。”

    “若,真有那么大的翻找和搬动黄金的动静,他也不会听不到!”

    沈一欢刚想争辩,卫海霞就看穿他要说什么,抢先叫道:“你别说,我们老三,也可能干这事!”

    “就算老三有这贼胆,我也不觉得他有这能耐!”

    “六万两黄金,放到他面前,在这偌大的河流上,让他扛,又能扛走多少?”

    沈一欢气极反笑道:“就因为这些理由,找不到谁是凶手,便认定我是凶手!”

    “然后,强行逼供,让我给你变出六万两黄金来?”

    “卫海霞,你是气糊涂了吗!”

    “还是你心中有鬼,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要拿我当替死鬼?”

    大夫人卫海霞,因为情绪而鼻孔微张,鼻尖更是泛着诱人的红润光泽,可惜脸上却是气急败坏的模样,大口大口喘着气,突然眼泪忍不住地夺眶而出。

    她压制不住情绪地朝着沈一欢,大叫道:“这是,六万两黄金啊!”

    “折算白银六十万两!”

    “若是让我夫家孙家来赔,那么孙家短期之内,必然元气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