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日,艳阳之下,便见夏红梅苦练《游鱼三变》身法。

    快捷灵敏,身形逸动,远看,正似那鱼游般,不可捉摸。

    沈一欢与罗婉君二人远远看着。

    沈一欢为罗婉君解释道:“《游鱼三变》身法,我东篱派一位师祖,山林间钓鱼时,见鱼儿不动则已,动则灵敏难测,深受启发。”

    “又看了三年,方创出这《游鱼三变》身法。属于我门派中上等秘笈。”

    “这《游鱼三变》比我那《攀花逐月》身法大有不同。”

    “《攀花逐月》追求长途奔行之迅疾,《游鱼三变》注重与人交手时之身形灵巧换位。确实很适合她。”

    “想来,是我师傅,怜她美貌,怕多有歹人起意,才传了他这些巧妙无比的身法。”

    突然听到向阳子的喊声:“吃午饭了!”

    罗婉君边向那饭桌走去,边埋怨道:“沈大哥,你身为弟子的,怎么能让师傅下厨做饭?!”

    沈一欢笑道:“为免掌门或门派长辈日生骄逸之心,我东篱派才立了这规矩,千年如此。”

    “逢双师傅做饭,逢单弟子做饭。每月弟子多一天。”

    又是面条?!

    这东篱派,果然是穷,不对,是田园派的生活方式。罗婉君暗自腹诽。

    饭桌上,夏红梅又提出想投入了因师太门下修行的想法,却没有提出家为尼的字样。

    向阳子师傅捋捋胡子,笑道:“你现在身无长物,如何拜入了因师太门下?”

    “唯有一张美貌皮囊,对出家人不仅无用,更是惹祸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