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万?!钱呢!钱呢!”

    梁宅内,一个球状物时不时蹦出围墙,呼呼带风。

    老蛤蟆上蹿下跳,左摇右滚。

    梦白火一十八个观鱼位,个个珍贵,完全不愁销路。

    梁渠跑入房间,拉开床底犀皮箱,取出厚厚一捆银票,俱为万两一张的超大面额。

    他一辈子没见过那么多钱!

    “二百五十万,银票一百二十万,余下一百三十万,有五十万仍在筹措,八十万以等价物资折算,仍在调运之中。

    预计五月底前全部收齐,慢是慢了些,蛙公放心,有圆头保证宝鱼灵性,等闲小半年内不必担心梦白火有异。”

    “吸溜!好好好!”

    老蛤蟆猛吸一口哈喇子,活动五趾,接捧过满满一捆银票,爱不释爪。

    它抽出一张,微微湿润的体表吸附住棉质银票,油墨的芬芳沁入肺腑,十分醉蛙,于栈桥上东倒西歪,好似跳起了蛙之舞。

    噼里啪啦。

    水沫纷纷肥鲶鱼闭上大嘴,挥动鱼鳍,击水拍肚,为其伴奏,跑来喝水的乌龙前足交替起落,围绕老蛤蟆纵跃奔跑。

    老砗磲闭壳,只觉得它们吵闹。

    房顶上的小蜃龙暗暗撇嘴,团了团身子,尾巴垫住脑袋,晒着下午阳光,继续呼呼大睡。

    一曲舞罢。

    老蛤蟆揭下银票,甩动腮帮,抖擞精神。

    “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