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是越发癫狂了。”

    杨束旁边的旁边,一公子哥啧啧道。

    “之前传他好男色,我还不大信,但现在,我是完全信了,看那脖子上的牙印,咱们的杨世子很粗暴啊。”

    “小着点声,杨匹夫还没死,咱们还惹不起杨疯子。”

    “就他这样的,别说送军营,就是送神仙窝,也是个废物。”

    一众公子哥大笑,眼里毫不掩饰鄙夷。隔着距离,现场声音又大,他们丝毫不担心杨束听见。

    “一会得早着些走,免得跟他撞上。”

    “杨疯子旁边的人,好像是何相书。”一公子哥皱眉道,“他那个性子,怎么跟杨疯子待一块?”

    “这我知道些,他瞧中了郑斌,但郑斌让杨疯子看上了,他不盯着些,人当晚就能被杨疯子弄死。”

    “什么当晚,杨疯子还不敢在府里放肆,他也就在外面泄泄火。”

    “此等败类,真是多看一眼都脏。”

    说话的人,目光转向角斗台,“这老虎吃饱了,该换头新的了,那爪子挥下去,懒洋洋的。”

    拿起铃铛,青年摇了起来。

    听到铃铛声,管事过了去,他出来没多久,角斗台的老虎换了。

    杨束笑容扩大,最残忍可怖的,从来都是同类。

    足足待到结束,杨束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郑斌回到荣昌米行,喝了口水,她按住颤动的手。

    “少东家,何阶来了。”管事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