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士兵当即死不瞑目,被精怪掏了肚肠。

    头儿则趁此机会,一个鹞子翻身滚到车下,打开那坛东西,他还没来得及高兴,脸上的表情就满是僵硬。

    因为坛中的东西是一汪鲜血,头儿试着将那些鲜血洒在周遭精怪身上,精怪们毫发无伤。

    在头儿仔细想还有什么办法时,老道的拂尘已经打到了他的面前,柔软的拂尘忽然变成坚硬的钢丝,全部扎进头儿的脖子,将他扎成了一个刺猬。

    头儿,死了。

    老道擦了擦面上的血,看向囚车中的童男童女,脸上露出满意的笑,这些童男童女,够他炼不少的丹药了。

    忽然,老道看见囚车上吊着一名孩童。

    这么些天过去了,孩童们被囚车拉着,没地儿洗漱,吃喝拉撒都尽量在一起,早就分不出男女了。

    老道也没认出吊着的是男童还是女童,不过,是男是女都不重要,都只是炼丹的材料罢了。

    老道打算去把希衡解下来,免得这味药死了,就没用了。

    但他忽然皱起眉,他看见这孩童被吊在囚车上,囚车旁死了一个士兵,她努力伸脚去够那个死去士兵的刀,等够到后,第一时间想用脚尖勾住刀,然而,第一次她勾刀的方向失败。

    希衡也没有气馁,很快再进行第二次勾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