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9章程医生我淦斌心服口服
白梦嫣的爷爷白伟与汤启山的年纪相仿，是认识多年的老友；
在省城的家中，爷爷白伟没少同白梦嫣讲述过当年的事情；
关于那个人参炖鸡汤的事情，白梦嫣自然也是听爷爷讲过的；
这会儿眼看着汤启山又要把陈年往事讲出来，作为晚辈的白梦嫣只能在旁边跟着赔笑。
汤启山自顾自地说了几句，无意间瞥了站在白梦嫣身边的杜功成，这才反应过来；
皱起眉头，低声问道：“杜功成，听说你小子这次是省卫生厅专家调研组的领头人？”
杜功成这个冷面阎王，素来是刚正不阿，天不怕地不怕的；
可是当汤启山向他问话时，冷面阎王居然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如同一个毛头小子般，乖乖回答：“是的，汤老！～”
杜功成这反差极大的表现，若是被省卫生厅那些专家调研组成员们看到，定会惊掉眼珠子！～
谁能想到铁面无情的杜功成，私下里还会有这样的一面啊？
偏偏这么违和地一幕，还真真实实地发生了！～
白梦嫣哪怕早有心理准备，突然看到副厅长杜功成这样的反差表现，依然显得有些不可思议；
神色呆滞地望向杜功成！～
汤启山显然还是不太满意，皱着眉头继续问道：“我打电话给你们，是让你们来挑刺，污蔑的？”
杜功成闻言一楞，瞧着汤老那愤怒的表情，瞬间就明白，汤老肯定是知道了此前省卫生厅专家调研组组员杨和平在中医门诊大厅，污蔑程旭是江湖骗子的事情；
汤老这分明就是护犊子，帮程旭找回场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