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姨娘又低声下气道:“儿子你去求求老爷和祖母好不好,告诉她们娘知道错了,叫他们放了娘好不好,只要放过娘,娘什么都可以的。”

    甚至因为害怕,林姨娘哭出了声。

    听到这哭声,龚黑墨的长耳抖了抖。

    一听林姨娘所说的话,两簇暴怒的火焰在龚黑墨的眼里一闪而逝,他拒绝道:“求情不可能,除非表姐人死复生吧,儿子可能没这个命。”

    这一刻龚黑墨的心软化了起来,双手捧着林姨娘的脸,为林姨娘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轻声言:“姨娘莫哭,儿子知道姨娘都是为了我好,但做错了事情,以后姨娘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吧。”

    林姨娘刚平静的心,唰的坐在了地上,仍不敢相信:“你,你这是意思,为了一个女人连娘都不要了吗?”

    “没什么意思,姨娘不要多想,儿子走了。”因为他要替姨娘赎罪,相信他最后的做为,不求姨娘好过,求姨娘保住这一条命。

    龚黑墨动作很快,心情沉静如水的淡雅离开,就算死都要死的体体面面。

    走在府上的小院,府里下人的眼神很让张之正不适应,忍着不适龚黑墨只想快点回去房间。

    龚黑墨房

    秋天的风他不曾见过桃花,春天的雨却温柔那片荒沙。

    相信星星会说话,时光会道理,相信你人走了灵魂还漫步这个院里。

    “飞蛾扑火将余生作为待嫁,我们活着不能成为夫妻,死了做一对冥妻可好?”

    龚黑墨端着一杯毒酒,桌子上一条白绫,一把匕首安静的摆在这里。

    打开柜子,龚黑墨拿出一件红色衣服,泪雨婆娑,亲自穿戴好。

    照着镜子,看着自己一身红衣,跟个新郎官一样,安心的对着镜子显摆道:“这一身红衣好看吗,成亲穿的新郎服,我们虽然未曾成亲,可有了肌肤之亲,你死了,那我就去地府找你成亲好不好?”

    痴迷着龚黑墨坐了下来,手拿毛笔写了一封信,信并没有信封,更不曾封口,被案板押在桌子上。

    做完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