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仕尧再次尴尬地说道:“这,不碍事吧?只是家内1些子侄兄弟做些小买卖,让他们有个安生的着落罢了。”

    刘杰宗有些面露不快,他拍了拍王仕尧的肩膀道:“老王,你可不要糊涂啊,若你家内做着买卖,又如何管理商事局内之事?外人会怎么看,大人又会怎么看?会不会怀疑你假公济私?1些财帛事小,失去大人器重事大,此时应该早做决断,毕竟时不我待啊,如此好的机会错过了就不再回来了。”

    王仕尧的冷汗“刷”的1下就下来了,他对刘杰宗深施了1礼:“多亏刘副使提醒,老哥我差点因为1些蝇头小利而误了大事。”

    刘杰宗摆了摆手:“哎,老哥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我兄弟1家,将来还要1起共事,何必这么见外?”

    他接着沉吟着说道:“今日听大人的意思,未来我辽南各地,要设立税课局,收取商税,这税课局的设立,可向那些商贾之辈收取税款,用于养军养民之用。那些商贾在商事科掌控下,也可更好防止他们成为外贼细的作。”

    王仕尧道:“此事怕要引起喧然大波,将来会来我辽南跨海贸易的,估计大多会是天津、登莱等地1些有实力的商贾,向他们收取商税,怕要引起骂声1片,甚至有可能引起罢行罢市,用之要挟大人。”

    刘杰宗冷笑1声:“我石城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凶恶如同建奴都不怕,还怕区区1些商贾闹事?他们若是敢跳出来,大人伸出1个小指头,就可以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他接着道:“此事老王你大可放心,要不他们乖乖交税,要不就滚出辽南去,我不信他们有买卖不做,况且我大明商税不过3十而取1,买价不及4十两还1概免税,如此轻的商税他们还不愿交纳,那就是丧心病狂此的奸商,此等奸商,就算让他们留在辽南,对于国计民生又有何益?”

    王仕尧闻言下定了决心,他咬牙切齿:“有了刘副使这句话,老哥我就放心了,管他那么多的,干了!”

    刘杰宗也拍手叫道:“好,你我兄弟1同进退,定不负大人的栽培和信任!”

    ……

    当夜天傍晚,张文斌家中。

    “父亲,你糊涂啊,你这么想可是要害了当儿子的啊。”

    屋内1盏灯如豆,窗外还是细雨连绵,

    此时说话的却是中军官张文斌与父亲张敬蛟。

    这两年来,张文斌也积攒了1些银钱,在石城堡内建了1所小宅院,与父母共住,生活倒也平静。

    父子2人之所以争执,却是当晚张文斌受邀从范思达府内回来,听闻范思达面对黄骨岛堡游击1职有退让之意,张敬蛟的心思立时活络起来。

    同时他也希望自己的儿子张文斌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