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牛听到这话,双眼一下子就瞪大了,不可思议的说:“你说他的侄子?!可他全族不是都……”

    “当时我母亲不在族中,她被骗去了南蜀。因而我自幼长在南蜀。”南荣在州言简意赅说完,就直接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没有什么能比他那张俊美非凡的面庞更有说服力了。

    但凡是见过吾守尔,的人,再见他,都不会怀疑。

    事实上也如此,当秦牛看到南荣在州的脸后,他直接倒吸了一口冷气,呆在了原地。

    郎束这时也开口:“我们都是族中幸存下来的人。若你知道些隐情,我们该知道。”

    没人比他们还有资格和必要知道。

    秦牛应该告诉他们。

    秦牛接连受到冲击,说不出话来。

    他看看郎束,再看向一起的阿般若,然后看了眼南荣在州,最后看向程南枝和程玉川,喉咙像是被扼住般久久不能言语。

    好一会儿,秦牛强自镇定下来,但他开口还是很坚持。

    “我没法现在就轻易的告诉你们。”

    “你们的身份……我无从得证。”

    “至于你的脸,”他看着南荣在州,片刻后说:“我知道有种叫人皮面具的东西,我不能确定。”

    “那你要如何才信。”程南枝就问。

    秦牛垂在身侧的手攥紧。

    其实到这里,他已经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