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你给我闭嘴!哎哟喂~!”舒艳捂着胸口,只喘气。

    “阿母~!”兄妹俩,一阵手忙脚乱的,帮舒艳顺气。

    “我不说就是了!您可别气坏了身子!”舒多也真是被吓到了。心里对兽神祈祷着。只要舒艳能够好起来,他愿意用瘦十斤,噢不!是二十斤肉来换!呜呜呜……傻多哭的,眼泪鼻涕一大把。

    兽神:“……我就这么像大冤种?”

    “不是!是我的错!阿母要怪就怪我吧!”舒余哭着解释道。心里也默默的,对兽神祈祷。只要阿母能好起来,她愿牺牲掉,自己的初恋。就……就罚他,再也见不到月姐姐。

    再次被call的兽神:“……怎么还抵押别人,来许愿呢?这也不能够啊!”

    “啊啾~!”正拿着刀,睹物思人的亚。突然连连打着喷嚏。

    “王!加件外衣,小心着凉!”国师取来兽皮外袍,要为他披上。

    “你懂什么?这肯定是月儿想我啦!”亚抚摸着,月扎进自己身体的刀。说道。

    国师:“……”难道恋爱脑还会遗传?自己对他阿母,也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哎~!都怪自己啊!太过痴情,竟然遗传到下一代。额……也不对!自己可没他病得这么重。至少还牵挂着,两人留下的兽崽。咦~!兽崽?是不是,只要有了兽崽,就能分散他的注意力呢?国师心里胡思乱想着……

    大厅里面,默默目睹一切的刀跟昭。“……”有一种虽然破案,却手足无措的溃败感。

    哎~!这还要不要惩罚他们,杀鸡儆猴,以振家风呢?就这?算了吧,对不起月儿,心有不甘。重罚吧。额……有一种,欺负老弱妇孺的负罪感……刀心里踌躇着,徘徊着。还庆幸着,还好不是自己跟光的兽崽。不然现在欲哭无泪的,就该是自己呢!

    生病的妈,柔弱的妹,还有智障的他。我不帮他谁帮他?啊呸!昭用力摇了摇头,把不和谐的思想,甩出脑海。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真是乱成一锅粥。从来没看到,如此混乱的问罪现场。

    “够了!都住嘴!都出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不要出现在我面前!”都说三个雌性,等于一千只鸭子。比起眼前的场景,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更何况,里面还有只公鸭子。刀捂着,被吵的发痛的头。呵斥道。

    “好嘞!”兄妹俩,迫不及待的架起舒艳。起身,一溜烟儿的逃之大吉!这反应,就连昭都望尘莫及。

    “昭,本来说好的,都交给你处理。我……”

    “没事儿!阿父,您还是先休息一下吧。我现在脑子也乱得很。他们能有啥坏心思呢?哎~!这次就算了吧!”同样被整懵圈的越昭,也决定放他们一马。实在是,没有什么值得他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