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

    “嗯,走了。”

    聂挥墨看向辛顺:“你怎么看?”

    “将军是指何事,阿梨姑娘要打华州一事,还是她也要对付钱奉荣一事?”

    “二者。”

    “华州……不好打,钱奉荣力大如牛,也不好杀。不过将军如何觉得呢?阿梨姑娘若真打华州,我们近在咫尺,或可出兵一助。”

    “助?”聂挥墨冷笑,“助什么?此地隔岸观火,岂不正是最佳赏景处?我巴不得她被打得屁滚尿流,跑来与我求助。”

    “哎呀,”辛顺嫌弃,“将军,粗!”

    “哼。”

    夏昭衣没有急着马上走,而是在附近一个热闹市集,寻了个写字先生,要先生拟一份悬赏令。

    这些写字先生通常不作半分置喙,主顾说写什么,他们照写便是。

    但这会儿,写字先生脸上露出莫大惊异,愣怔看着少女半响。

    “这……姑娘,真要这般写?”

    “写吧。”

    詹宁也觉不妥:“二小姐,不好吧……”

    “没有什么不好,就这样。”

    “不不,”写字先生还想争取一下,说道,“姑娘,我不识这钱奉荣是何人,但如此招惹姑娘厌恶,定是个败类渣滓杂畜,此人裤裆里的这坨肉绝对难值这么多银两。不定他看到有人悬赏他那玩意儿达千金,还会乐坏,并以此为傲呢!”

    “对对,”詹宁说道,“二小姐,我是男人,我了解很多男人就是这样,他们厚颜无耻,贱痞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