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出这些人名,夏昭衣知道她确实去了解过。

    但这些人,夏昭衣已毫无兴趣。

    “能说点有用的吗。”夏昭衣说道。

    “能啊,”林清风微微一笑,“沈谙就在衡香,没有我,沈谙便不会出来。”

    “沈谙在衡香?”夏昭衣的确对此有兴趣。

    实际上,林清风也不确定,但现在,虚张的声势,也是声势。

    “阿梨,”林清风说道,“我们调查的原因和目标未必一致,可要摸索的那一片神秘未知,绝对是同一个方向。放了我,我去查,你看如何?反正以你们的神通,日后若想抓我,又非难事。”

    “你像是说了不少,实际上什么都没说,”赵宁说道,“显然许多东西,你也一知半解。”

    “什么都不说,因为我藏着了,”林清风朝她看去,“我总得握有自己的筹码。”

    “真是自作聪明,”赵宁不想笑,但忍不住,“我们本也没要对你怎么样,来之前,谁想过会在这里遇见你。”

    “倒是你自己不经吓,张口便说这些有的没的。”屈夫人也乐。

    “言而无物,自曝其短。”赵宁说道。

    林清风心里面的恼意越来越重,目光看回到夏昭衣身上。

    赵宁继续道:“本不想抓你,眼下还是带走比较好玩,便看看你嘴巴里究竟有什么。”

    “你没资格抓我!”林清风怒道,后退一步。

    赵宁面纱下的唇瓣一笑:“于私,我们为恶人,私设刑堂,作奸犯科,草菅人命之辈。于工,衡香官府也是官府,你在大乾京都所造之孽,衡香官府若想管,也是可以管的。”

    屈夫人侧首,在身旁一个姑姑耳边低语。

    那名姑姑点头,转身跑向御景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