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举荐徐解为河尹郡守,徐解举荐自家堂弟徐诠给沈棠,两家关系之亲密,不可同日而语。因此,她这边持续提供绒花,徐解那边帮着出货,亦是理所当然。

    更要小心永固关那位。

    “粮都是新粮,酒还是好酒……这位新郡守倒是个大方人……”几人心中嘀咕。

    谁知,这家伙“软饭硬吃”。

    他跟在城门外的徐诠一行汇合。

    虽说军中禁酒,但也看什么情况,永固关冬日严寒异常,军情不严重的时候可以喝些酒暖身。只是,自从军需粮草时有时不有,这点儿福利就等于无了。

    徐诠敏锐嗅到一缕不太对劲的气息,偏过头跟吕绝低语:“守生大哥,你确定咱们只是护送先生出使永固关……我怎么瞧先生这架势……更像是去找人干架……”

    他们带这么百号人会不会不够?

    要不要再摇个五六百号?

    “陇舞郡新郡守送的。”

    徐诠给自家堂兄写家书的时候,如实写下自己的所见所闻和心路历程。

    将军对此不看好。

    前任郡守不鄙夷他的出身和经历,还委以重任,在这位将军心中,陇舞郡有且只有一位郡守。他道:“这新郡守,咱不认。”

    他前脚离开,沈棠后脚冷笑。

    衣束较之宽松的文士儒衫,颇为简练。

    另一名属官怒道:“谁稀罕!”

    他们几个正在开会商议。

    这才道:“东西不是他们几个搞来的,他们要是有这个本事还在这地方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