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京宴眉头微蹙,“这种事谁也说不准,只有她们自己知道。”

    “那我一定要挖出真相来,要带郝奶奶回去治疗。”钟蔓咬了咬牙,坚定开口。

    绍京宴意外地看了她一眼,“那万一明天郝奶奶还是拿锄头打你呢?”

    “那我就再去。”她声音冷冽,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既视感。

    然而。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

    半夜里,她吐了。

    准确来说,是上吐下泻,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她半死不活地趴在床上,等着下一波难受翻涌而至,一张脸煞白。

    “让你别吃那么多你非不听,现在好了吧!”绍京宴骂骂咧咧的去给她买了药,又端来一杯温水递过去。

    钟蔓浑身无力,水都端不起来了,但还是咬着牙,恨恨瞪了他一眼:“还不是怪你乌鸦嘴!”

    绍京宴白了她一眼,“可闭上嘴吧,现在你只能依靠我了,小心我把你丢在这里,一个人回去。”

    钟蔓攥起拳头,用力却又无力地在他肩膀捣了一下。

    “这都是报应,谁让你之前总害我受伤,真是天道好轮回。”绍京宴干脆蹲坐在地毯上,幸灾乐祸地看着她。

    钟蔓快气疯了。

    “滚蛋!”她大怒。

    绍京宴还在笑,笑话她狼狈。

    钟蔓忍无可忍,在下一轮恶心来临之时,瞅准机会,吐了他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