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问了你这么多次,你也没跟我说过呀!”

    宋鳞比持续发出一阵嘟囔声,醉意朦胧,酒精在她的身体里发酵,被麻痹后的神经显得异常厚重。

    在林邑来的耳朵里,她的鼻音可爱至极。

    一阵阵的酥痒犹如水中的涟漪一般在他的身体里荡漾。

    “那你明天就赶紧回来吧,带上我儿子一起回来。”

    须臾,经过了彻底的醒酒之后,此时杯中的酒已然呈现出优雅的红色浆果、石榴糖浆、杨梅、雪橙、雪茄盒、肉豆蔻、粉碎的山岩石墨的气息。

    林邑来就着这酥爽和可口的嘟囔声,一口干掉了杯中的美酒,果真酒体丰满,结构均衡,确实酒如其人。

    “哈哈哈,突然有点好笑~”

    “你笑什么?”林邑来好奇地问。

    “上次我在上海,你一个电话就让我带上儿子回苍南,现在我在苍南,你又想一个电话让我带上儿子回上海,这是什么轮回吗,还是重复的人生轨迹?”

    宋鳞比的睡意消散了许多,她从沙发上坐起身来,裹紧了身上的毛毯突然开始置气。

    “不然你在苍南再等几天,我过几天就过去看看项目,你要是想回来也可以,我派飞机去接你?”

    哼,倒是挺体贴周到的,可惜。

    听到他提了飞机,宋鳞比的醉意彻底被赶走了。

    她从迷糊中睁开了眼睛,双眼布满了血丝就像一张布满陷阱的蜘蛛网,脸色是醉后的苍白。

    当醉酒的人由红脸关公变成白无常的时候,说明她的酒劲儿已经逐渐散下去了。

    多日的劳累令她疲惫不堪,说话的声音也带着浓浓的倦意。

    那原本灵动的身姿如今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