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

    苏牧笑着,这一声聪明大多是在夸他自己。

    说到这个份上,就是傻子也能猜到镇魂钟。

    “魂奴并非晓昏山的产物,而是晓昏山的囚犯。是镇魂钟将所有的魂奴困在了内山之中。不是什么禁魂林,也不是什么溪流,只是镇魂钟。”

    “你...还有这些魂奴到底犯了什么大罪?又是被谁囚禁在此处?”

    苏牧猜出了晓昏山的秘密,但依旧不知道魂奴的来历。

    他有一种直觉,魂奴的来历对他而言很重要

    独眼魂奴握着双拳,眸子颤动着,有不屑也有愤怒。

    “什么叫做罪?”独眼魂奴嘶吼着,仿佛有说不尽的委屈。“成王败寇而言。当年的那一战若是我们赢了,被囚禁的该是他们,他们才是罪人。”

    独眼魂奴万万没有想到,当年那么周密的部署终究迎来失败。而他没有死,被囚禁在晓昏山丢了容貌,浑浑噩噩度过了万年。

    罪名不过是胜利者罗织的丑陋。

    史书上只会记载胜者的功绩和败者的罪孽。

    苏牧无所谓地笑了笑。“你说得对。胜败有定论,但对错大多都是立场不同。所以,你的罪孽也可能是虚构的。是对是错都在于你自己怎么想。”

    独眼魂奴抬头,诧异地看着苏牧。他倒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理解”自己的人。

    苏牧也看着独眼魂奴。“怎么,你是打算跟我说一说你的身份了吗?”

    独眼魂奴依旧摇头。“你不配!”

    苏牧瘪着嘴,对于独眼魂奴的态度极其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