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又是苏牧。
这人怎么这么烦人?
南宫术很是厌烦。“敢一个人前来,看来你也是来送死的。”
黄昏之时,苏牧又悄然溜进了悬剑宗。对他来说,潜入悬剑宗不是难事。
跟踪南宫术也不是什么难事。
“你觉得你能够杀了我?”苏牧反问道。他既然敢来,就有自信离开悬剑宗。
“试试不就知道了。”事到如今,南宫术不想放过任何人。一旦有人活着离开,死的人就是南宫术。
剑光暴掠而出,在黑夜中绽放出恐怖的光芒。
嗡。
漆黑的夜被撕裂成两半,光芒散落在苏牧的眸子里。
剑光映衬下,苏牧嘴角微微弯起。他怎么会怕这一剑。
漆黑的衣袍在晚风中猎猎作响。
在苏牧的指尖一道细长的金光穿梭在指尖,灵力以奇异的方式涌动着。
叮。
金光弹指而出,如同一颗金色的迷你流星穿过黑色的夜幕,撞在了剑光之上。
瞬间,剑光消散。
而黑夜之中的那一道金色流星越发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