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幽幽道:“你说的事儿,朕也听说了。”

    “蒲州张家嘛,前任元辅张子维(张四维表字子维)家族对吗?”

    “你和张家还有姻亲,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你还是张子维的女婿对吗?”

    韩爌点头道:“陛下,臣虽是和张家有姻亲,但绝无死心,还请陛下明鉴。”

    朱由检眼睛一眯,语气平稳道:“韩卿也是蒲州人对吗?”

    “回陛下,臣确实是蒲州人。”

    朱由检微微颔首道:“朕这里有些东西,想请韩卿帮朕看看。”

    说完后,不等韩爌有什么反应,就对转头对侍立在册的王承恩使了个眼色、

    后者从桌案上拿起几本账簿,递给了韩爌。

    “韩卿,看看,看完再说话。”

    韩爌看到账簿的瞬间,心里就咯噔一声。

    等他展开,看到账簿里面的内容,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陛下,臣冤枉,这是诬陷,锦衣卫最是擅长炮制罪名,构陷忠良!”

    韩爌跪在地上,语气中满是悲怆的喊冤。

    朱由检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沉声道:“本来朕是想着过了上元节,再说你的事,但你太急了。”

    “你不是说这是厂卫的构陷吗?”

    “朕打算满足你的要求,命三法司处置你的案子,如何?”

    朱由检转头看向方正化,吩咐道:“让殿外的三法司堂官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