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朱纯臣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英国公府。

    徐希臯见状,也没有了继续谈下去的兴趣,对武定侯等人使了个眼色。

    几人纷纷起身,向张维贤提出了告辞。

    张之极见状,忙是起身相送。

    送走几人后,张之极返回正堂,不无埋怨的对张维贤说道:“爹,您平白无故得罪他们作什么?”

    “这不是自绝于勋贵圈子吗?”

    “蠢货!得罪他们,他们能把我们怎么样?得罪了皇上,那后果才是真的严重。”

    顿了顿,张维贤又轻叹道:“为父这也是没办法,只能两权相害取其轻了。”

    “爹,您真的要辞去身上的差事?”

    父子俩沉默半晌,张之极又开口问道。

    “为父原本以为,他们会给为父一个面子,答应为父整顿京营,看来是为父错了,总督京营戎政这差事,不是那么好干的,为父年纪大了,是时候颐养天年了。”

    张维贤有些意兴阑珊的说道。

    ……

    第二天,朱由检果然接到了张维贤上的折子。

    看过之后,结合之前东厂递过来的情报,朱由检也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不过,他现在不但算处理这件事。

    原本他以为,凭借英国公在勋贵中的地位,可以约束一下那些在京的勋贵。

    现在看来,是自己高看这些人了,在绝对的的利益面前,他们这些人谁的面子都不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