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意见状先带她去了医院。

    医生看到安澜明显被性、侵过的伤痕,试探性的询问:“需要替你报警吗?”

    安澜眉眼低垂,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

    医生将目光看向沈南意:“如果有需要,我们医院可以做相关的鉴定报告。”

    沈南意没办法替安澜拿主意。

    夏日午夜的医院,静的让人害怕。

    沈南意照着处方去拿药,安澜一个人坐在空旷、寂静的、昏暗的走廊。

    沈南意提着药,看着坐在那里的安澜,瘦弱的肩膀像是即将要被黑夜压碎。

    回到两人居住的员工宿舍。

    安澜终于开口说话,“南意,我想洗澡。”

    沈南意喉咙一梗,像是被一团棉花塞在喉咙里,“安澜,洗了澡,就什么证据都没有了,你……”

    低着头的安澜,眼泪无声垂落,“我知道……这是程峰给我的教训。”

    沈南意陡然瞪大双眸,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你说什么?”

    安澜又哭又笑,“他白天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他知道我要走。”

    安澜一字不错的重复着程峰的话:“他说晚上叫我过去,就是要给我一个教训,他要让我长记性,永远记住,只有他玩腻的玩具,没有玩具中途逃跑的道理。”

    “他还用安若威胁我,如果我不听话,他就换安若。”

    “他前脚走了,后脚万松颜就来了。”

    “万松颜说,那两个……保镖,以前替程峰调教过不少不听话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