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猪腿加猪蹄分割下来。

    最后剩个腔架,沿着肋骨中央划开,沈清柯和沈屿之一人一边同时自己的方向用力往下掰。

    咔嚓!

    一分为二。

    一家四口欢呼。

    他们成功了!

    就在这时,季宴时拉开房门。

    一家四口齐齐噤声,望向季宴时。

    野猪的五脏六腑还在木盆里摆着,此刻他们对季宴时的敬畏达到这几天之最。

    难道刚才喊太大声,吵到他了?!

    季宴时只穿一身绯色礼中衣,手里拎着他破掉的同色衣衫裤子和外袍,往外院子里一扔,同时丢出一个字。

    “换!”

    已经相处出经验的沈家四口很容易就理解了季宴时的意思:换新的。

    沈清柯仗着自己手里有刀,顿时又有点不能忍,“我们不是你的丫鬟仆人!再说,也没有新衣服给你换。”

    季宴时一如既往地不会听别人的话,表达完自己的诉求转身就走。

    沈清棠低头看着地上的衣服若有所思。

    季宴时为什么从里到外都是深红色系的衣服?

    在大乾,沈清棠知道多数人都穿白色或者其他浅色衣服当中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