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问忙把沈清棠拉进屋,“手怎么这么凉?快进来暖和会儿。不是说好若是回不来就在城里住一晚上吗?”

    沈清棠坐在桌边,沈清柯贴心地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她。

    沈家人默契地无视季宴时,但是季宴时不会无视自己,长臂一伸,沈清棠刚伸手要端的热茶就到了他手里,自顾自喝起来。

    喝完把茶碗放桌上一放,自行回了沈清柯的房间,关上门。

    沈清柯:“怎么不烫死他?!”

    沈家其余人:“……”

    骂不动,打不过,只能眼不见为净。

    沈清柯重新给沈清棠倒了一杯茶。

    沈清棠捧着茶杯暖手,顺便小口抿了点儿热茶。

    李素问上上下下仔细打量,见沈清棠毫发无伤,才松了口气,“你没事就行!你怎么又把他带回来了?”

    “是他把我带回来的。”沈清棠大致把饭馆里发生的事说了说。

    李素问吓得脸都白了,“阿弥陀佛!幸好有宴时在。没想到他品性倒是不坏,知道吃人饭要给钱,砸坏东西要赔钱。”

    沈清棠:“……”

    这就宴时了?

    “品性不坏还抢人茶喝?!”沈屿之反驳,除了他跟沈清柯,对他女儿好或者不好的,都不是好东西。

    沈清柯想的更长远些:“咱们以后去城里卖香皂再碰见虎爷怕是会有麻烦。”

    “我正好想跟你们商量这事。为了以防万一,我想接下来一段时间带着季宴时去出摊卖香皂和肥皂。”沈清棠路上就想怎么处理季宴时。

    沈清柯反对:“不行!他动辄就犯病扔人。万一他把你扔街上怎么办?,那虎爷见过你又没见过我们。你以后就在家养胎做肥皂,我和爹去城里摆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