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沈念抬起了脸,面色冷酷盯着大失所望的徐露露,蓦地嗤笑出声,“抱歉了,你想看见的,不可能发生。”

    留下呆呆的徐露露,沈念优雅转过身去。

    在那一刻,他脸上的嗤笑顷刻间化为灰烬,只留冷凝沉重。

    回到车上,徐鹤撇了他一眼,颇为不解,“怎么回事,刚送人进门的时候高高兴兴,怎么回来就脸臭得不行了?”

    沈念没有任何聊天的心情,“废话少说,送我回去。”

    “哟,沈总还有脾气了。”

    徐鹤似笑非笑,见他的确兴致不高,也不再多调侃,驱车离开。

    第二天大早

    睡醒起来的徐夏月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骨头都疼得不行,好像被人打了好几场回合似的。

    “老爸老妈,早。”

    她打着哈欠,一屁股坐在餐桌边,开始咕噜噜喝豆浆。

    很快,徐夏月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徐文达和范湘雅正目不转睛盯着她看了。

    徐夏月默默放下杯子,乖乖认错,“昨晚是例外,你们知道的,南漪漪和时初养父母都被抓了,缝纫机是跑不了,我真的太高兴太痛快了,忍不住就多喝了一些……”

    徐文达说,“南小姐的事情我们都知道,说实话,恶有恶报,我和你妈妈都替南小姐感到高兴,爸爸妈妈也不怪你喝醉酒。”

    “嘿嘿,就知道你们最最通情达理了!”

    徐夏月弯着眼撒娇。

    她重新端起豆浆,一边喝一边问,“那你们盯着我看什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