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实实在在的诡辩。

    且不论失控的裴黎,镜流是否有能力将其镇压。

    她甚至还将解决隐患后的可能性的伤亡算在对方头上。

    但这也表明了她的态度。

    那位钦差大臣与镜流对视了良久。

    最终一锤定音。

    “我们不会放弃这柄剑,但需要给他上个保险。”

    思绪回笼,裴黎看着面前容颜绝丽,气质冷厉的女人。

    “师傅。”

    镜流缓缓睁开双眼。

    一抹难以察觉的暗翳悄然消散。

    “回来了。”

    镜流站了起来,抬眸看向他。

    “嗯,让师傅费心了。”

    镜流摇了摇头。

    “你我既是师徒,何必在意这些。还是多练练剑,这样到时候才能少挨些皮肉之苦。”

    裴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