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傅安安想起惨死的阿爸大哥和姆妈,心里燃起滔天的悲痛和仇恨。

    杀人先诛心。

    既然暂时不能杀了乔曼,那就摧毁她最在意的少夫人位置,最在乎的权势繁华,让她生不如死。

    “你全家死得只剩下你一个,放狠话,你以为我会怕?”乔曼脸色变了变,不知道想起什么,竟得意地笑了,“傅安安,就算你逮捕汪海甫立了大功又如何,你还是输给了我。

    阿川可是为了迎娶我,毫不留情把你休弃赶出门。

    而且,现在稳坐少夫人位置的人,是我,不是你。”

    乔曼不甚漂亮的脸上,盛满得意。

    仿佛提到朱乾川爱她不爱傅安安,她就赢了傅安安,就能一脚把傅安安踩在烂泥里,再也抬不起头来。

    傅安安却只是冰冷地嗤了声,“能抢走的,都是垃圾,你捡了我不要的垃圾,恭喜你!”

    “你……”乔曼顿时语塞。

    被傅安安毫不在意的口吻给气得一秒破防,“你个和离后没人要的烂货,得意什么?!”

    “我得意自己不需要再与垃圾为伍,得意自己不需要再花费嫁妆贴补穷得叮当响的少帅府,得意自己不需要再日夜伺候没病装病的朱老夫人。

    然而这些,现在都是你在承受着,所以我得意。”

    傅安安说完,不再搭理乔曼,发动了汽车扬长而去。

    站在原地的乔曼,被喷了满头满脸的尾气,气得嘴巴都歪了。

    而傅安安到了傅公馆,进了阿爸的书房,翻捡书桌和书柜里,一摞摞的作战资料和手札。

    就连书柜最顶层的资料,都被傅安安翻了个遍。

    突然,吧嗒一声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