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的祖宗哎!你拿着就行,别乱动啊!”

    “好的,乖孙。”

    阎震麟要被她气死了,又要被她可爱死了,于是埋头吃面,吃完面他问:

    “今天上官家铺子出事以后,上官盛云应该准备跑吧!”

    “什么事都瞒不过三爷。”

    “骂我呢!我管这肃城的安定,这些事儿到不了我耳朵里,我还管个......”他把那“屁”字儿给截了。

    “是这么准备的。”上官长离点头。

    “你什么打算我知道,反正你不准离开肃城,我说的,你要跟他们走,我保管你们都走不了,你一样过不了自在日子。”

    “不过打了你一拳而已,恨至此?”

    “不是!”阎震麟单膝跪到了她的身前,取过她手里枪,现在这姿势,枪对的位置不太好。

    “你出了肃城,要再杀个人放个火,我管不了了啊!”

    说这话时,三爷的声音像浸了牛奶的面包,甜,腻,棉,软,滑。

    他这么着急,非得晚上来,就是怕他们连夜走。

    白天他有正事,所以从上官家的铺子出事到刚才他翻进来,夏槐都一直在盯着上官公馆的动向,接到的令是上官家的人只要敢跑就全部杀了。

    只剩她一个,也就不用跑了。

    “我不用三爷管。”

    “我要管!我就要管!”

    “三爷是三岁孩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