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震麟委屈巴巴地问。

    “嗯?不是不会犯吗?我没有看出来你旧伤犯了啊!”上官长离一侧身,握上他的左肩,不轻不重地捏了捏。

    阎震麟嘴撇得更厉害了:“你能看出来叶旅长旧伤犯了,却看不出我旧伤犯了?”

    “说明没有严重到到我能看出来。”

    “果然是......我不重要,对吗......我去睡觉了,疼死我算了,我要疼死了你才能看出来是吧......”他站起身就走。

    “站住。”上官长离在他身后沉声命令。

    阎震麟就乖乖站了,转过身,气鼓鼓的样子。

    “过来坐下。”

    他低着头斜上官长离一眼,乖乖坐回了沙发上。

    “上衣脱了。”

    “啊?!”

    甭管是为什么,让脱,咱肯定要脱的,主打一个听话。

    上官长离走回屋里,拿过来一只小木盒子放在茶几上。

    她坐到茶几,捏着阎震麟的左肩,一寸寸按,再一点点抬起他的左手臂试探。

    最后,她深深皱眉道:“应该杀了。”

    阎震麟蓦地抬头:“谁?”

    “莫嘉宁。”

    “怎么突然说起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