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陈景泓很怕死啊!

    酒席用的不是瓷碗,而是银碗,可能不是因为富有,而是因为摔不破。

    确实,泾州海运河运在手,可是块大肥肉。

    大家落坐,相谈甚欢。

    正吃着,有人奔进门来。

    “督军!不得了了!”

    他奔进来正要说话,门口的冷河一个转身箍住了那人的脖子,扭断了,扔到地下。

    屋里的兵全部拔枪,可是来不及了。

    冷河动手的同时,屋里的人全动了。

    阎震麟就坐在陈景泓左手边,他身都未起,头都未偏,右手一伸,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中多了把枪,对着陈景泓就是一枪。

    上官长离坐在他对面。

    阎震麟对着上官长离身后就是几枪,了结了她背后的人。

    而上官长离未回头,手中的铜叶子已经飞了出去,了结了阎震麟背后的人。

    萧宜用的是上官长离给的礼物,一转身对着身后的人脖子一下,左右胸各一下,原来也是练家子。

    阎震麟换弹时,上官长离已经跃进,拔出靴中的短刀,快速出击。

    对方还在举着枪找她的人,她已到近前,一刀一个。

    她落到桌下蹲好,阎震麟忙跟上,连射,一枪一个。

    好不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