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她颈边的吻停了下来。

    “你如何说的?”

    “我一向心冷,不懂什么是男女情爱,什么是真情假意,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能为你拼命。”

    阎震麟猛地抬起头望向上官长离,心悦无比。

    有人敲门,冷河握着枪侧身站在门边问:“谁?”

    “我,夏枫。”

    冷河打开门把她让了进来。

    他刚洗完澡,穿着普通的白褂子,还没有来得及扣,所以敞着,头发也还正在滴水。

    “有事?”冷河一边冷冷问一边开始扣扣子。

    “药。”

    夏枫绕过冷河,把刚煮好的风寒药放在桌上,一转身准备逃走,就撞到了他身上。

    她又想绕开,就被冷河捉住了手。

    “不是不喜欢我吗?为什么又要帮我煮药?”

    “过,过了病气给小姐和三爷。”

    “呵,原来是这样啊!你还真是忠心啊!”

    “你放手,我走了。”

    “大半夜给男人送药,还想走去哪里?”冷河因为风寒所以声音听起来瓮声瓮气的,一时之间竟听不出语气。

    夏枫听到这话,吃惊地望向冷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