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宜深吸了一口气,握了上官长离的手道:

    “谢谢你今天来看我,你的礼物我很喜欢,等太平些了来樊城玩。”

    “好。”

    阎震麟夺过上官长离的手,拾起沙发上的风衣给上官长离披好,就搂着她离开了。

    这一次他那双大长腿没有走得飞快,而是就着上官长离的款款步伐。

    在两人出了院子以后,萧宜这才哭出声来。

    “生下来就应该淹死在尿桶里的!”萧宜骂道。

    “心里有你,我看见了,躺沙发上的时候眼睛就望着这边呢!说的都是气话。”祁墨北劝道。

    今天上官长离在,还好一些,他没有说更难听的话,上一回送宜城时,阎震麟说得更难听。

    让她心痛了好几天。

    这位又何尝不是嘴最硬的那个呢!

    等等等,待在泾城不想走,等的不就是见儿子一面吗?

    非要拐着弯来。

    萧宜哭了半天,想起儿子那精精神神的样子,又松了一口气。

    再看他对上官长离,就知道是真心喜欢的了。

    但她又叹气道:“能为他拼命,可也不是能伺候他的人啊!看她那劲儿,肯定也绝容不下别的女人,以后有他吃苦的时候。”

    “小少爷乐意,您就别管了,家里请下人就是了,三个不够就十个,十个不够就二十个。比起莫医生,我觉得这位更合适,您看小少爷那狂劲儿,以后少不得得罪人,还得有个能拉得住他的。”

    祁墨北一心想劝,就怕她反对这事儿,然后再出些幺蛾子令阎震麟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