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长缨单手抄口袋里,扣扣摸摸了好一会儿。

    路过靳肄业身边时,大拇指轻轻碰了碰尾指的指甲盖,白色的细小药粉抖落。

    “哥,他们简直欺人太甚!”

    “你不是说慕长缨非你不可吗?为什么现在一点喜欢你的迹象都看不出来?”

    看到人离开视线,靳思媛满脸怒意,生气地跺跺脚,上前扶住他。

    “闭嘴。”

    靳肄业被吵的耳朵生疼,抬手揉揉额头。

    他怎么知道这个小贱人为什么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

    “我……”

    靳思媛被吼,眼里泛起几丝委屈。

    “嘶……”

    突然,身上感到一阵痒意,他倒抽一口凉气,把手伸到腰后地挠挠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