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男人往旁边的软沙发上大喇喇的一靠,特没眼力见的挑眉吩咐了句:“放那儿。”

    听着挺随便一句,又隐含命令。

    昂山见状,也懒得继续搞这套了。

    坐过来,搭上萧衍的肩,低声说着正题:“萧老弟,你刚来南洋的时候,就收了好几家糖厂,那些糖厂又不多挣钱,我们上面想让你腾出一两家来。”

    白糖是重要的战略物资,在和平地方,也许白糖的地位不起眼。

    但在南洋这种经常暴乱的地方,糖厂收归公营就很重要,那会儿几个大的糖厂都在有钱的私人老板手里,南洋政.府的预算都紧着买军伙弹药,没有多余的钱从私人老板手里收回糖厂。

    这两年,南洋治安好了不少,有萧衍一点功劳,开火少了,军伙弹药买的不多,自然有余钱干别的事了。

    萧衍冲他笑笑,“昂署长听过一句话没,人不能吃太饱,狗不能喂太好。”

    这不,刚帮他竞选上总署长的位置,还没消停两天,开始咬人了。

    还是喂太好了,恃宠而骄,得寸又进尺。

    可昂山又不是叶小五,在他这儿,既得不了寸,也进不了尺。

    他点了根烟,指尖弹弹烟灰,兴致寥寥,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昂山脸色一变,刚要说什么。

    站在萧衍身旁的老鹰适时站出来岔开话题:“老大,费叔刚打电话过来说落地了。”

    萧衍起身,就说:“昂署长,先把位置坐热再讲别的。这个月月,我领了。”

    拒了昂山,又笑纳了昂山的人。

    分寸拿捏恰当。

    昂山也不好咄咄逼人,只好从长计议:“行,那今天就先这样,萧老板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