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叔还算镇定,就说:“先送你去医院检查吧,一会儿……我给Vincenzo打电话。”

    做完一系列检查后,药流的挺干净,低烧只是因为刚经历药流体虚导致的,问题不大。

    医生开了补铁的药剂和恢复子.宫的相关药,交代完以后,费叔就带着叶小五回了家。

    从南洋飞到纽约,最起码十三个小时的机程。

    这十几个小时里,叶小五像在等待宣判。

    哦,不,应该是严皓月。

    ……

    萧衍抵达曼哈顿57街的时候,已经是当天夜里。

    纽约这座城市没有黑夜,繁华又罪恶。

    她吃过晚饭就一直靠坐在床边的地毯上,无意识的拨弄着左手腕的佛珠。

    身体很疲惫,却没有一点睡意。

    眼前覆下一道阴影时,叶小五要等的人来了。

    萧衍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眸光晦暗不明:“那个孩子多大了?”

    “六周半。”

    “为什么?”萧衍倾身扣住她肩膀质问:“是不是严家人又找上你,跟你说了什么?死了一个严琛还不知道消停,是不是他们要你打掉孩子?”

    他眼里有明显的凛冽杀意。

    她盯着他,一字一句的哽声说:“跟严家人没关系,是我,我不想生你的孩子。”

    六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