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标记这个雌虫吗?

    一个问句出现在休的心底。

    能够减轻雌虫发情症状的办法有两种。一是标记,在其身上留下自己的信息素,相当于给雌虫带上一个贞操锁,因为信息素具有排异性,被标记者无法再对除标记者以外的虫发情,所以被标记雌虫也被视作标记雄虫的所有物。

    另一种则是破处,用雄茎操进对方的生殖腔,戳破宫口的处子苞膜,也就是直接从事实上占有该雄虫,不管买没买票,反正先上车,等雌虫被操服了,自然就不发情了。

    前者实行起来简单,但阿兰身份特殊,已在军部身居高位的他如果在这时被标记,会影响到一部分谋划……更何况休心里仍对某件事怀有芥蒂。

    那么,就只有采用第二个办法了。

    休不再犹豫,他挤进阿兰的腿间,扯去对方身上残余的布料时,触碰到了雌虫臀下泅湿的痕迹。起初他还以为那是血,湿乎乎粘哒哒的,但很快休意识到正确答案。

    他将手上的淫液甩掉,一手分开雌虫的臀肉,一手扶着自己的雄茎,将其抵在雌虫湿软的穴口。

    阿兰睁着眼睛静静地看着休,他此时出乎意料地安静,哪怕后穴已在饥渴难耐地收缩蠕动,自发产生的淫液打湿了雄虫的下身,也没有做出任何行动。

    无需开拓,粗长的雄茎挤进了早已准备多时的穴口,柔软的穴肉立刻拥簇上来。休按着雌虫未受伤的侧腰,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

    “嗬……”致密的信息素交换,以及过量的刺激,使得雌虫不禁发出一声短促的气音。他的身体也开始升温,和受伤后的防御性高温不同,此时的温度更适合交配,是雌虫在漫长进化中学会的,最能勾引雄虫播种的温度。

    休开始觉得有些舒服了。

    他掰过阿兰的脸。自很久以前他便不再这样做了,因为雌虫早已比他高一个脑袋还多,他碰不到,也不敢去碰。阿兰加入军部后,他俩的交集更是少了,以至于休得到的关于这位发小的消息,多是从新闻中来的——他该是一个冷静而孤傲的、决策独断、刻苦严苛的雌虫的。

    但现在,雌虫出了汗,整个人看上去湿漉漉的,只温顺地躺在地上,毫无反抗心地望过来,半合的眼中神光氤氲,若有若无地抓挠着什么。

    冷静似软弱,孤傲如乖巧,决策独断变成任人施为,刻苦严苛形作懒散放纵。

    哈。

    休在心底笑了下。